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 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,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,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。
康瑞城不悦的停止了摇晃藤椅:“她丈夫姓陆?”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有更好的方法吗?”
苏简安想得太入神,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,吓了一大跳,下意识的看出去 “不拍戏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又说,“还有,我戒酒!……当然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要喝一点的……”
“我自己也没有脸再去承安集团了。”洛小夕自嘲的笑了笑,“我爸早就说过,照我的性格肯定会惹一次大祸。事实证明我爸的话没有错。” 苏简安不确定的看向陆薄言,想征询他的意见,他却默默的偏过了头……
她爬到床上,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:“你偏心!她有,凭什么我没有?还有,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!你是不是忘了?是不是忘了?!” 一瞬间,张玫佯装出来的镇定和优雅崩塌了,她慌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“好,需要去接你吗?” 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扎,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该收这个快件的人不是她? 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意思啊?”
“我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康瑞城说,“重点查他的父母。” 如果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,知道他一半藏在黑暗里的话,苏简安一定会离开他……
“要不要洗澡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工作结束后习惯洗个澡。 她和洛小夕都有对方公寓的钥匙,所以上楼后她没按门铃就直接开门进去了,首先闻到的就是浓烈的酒精味。
洛小夕愈发不解了,疑惑的问道:“苏亦承,你到底要干嘛?与世隔绝啊?” 陆薄言是有这个能力的,但是背后的力量,他一向轻易不动用。但这一次,他是真的害怕担心了。
陆薄言轻松得像没有经过任何战役一样,风轻云淡的起身,把位置还回给沈越川。 “陆薄言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,小心的问,“你怎么了?”
年底?现在是七月,苏简安觉得年底似乎还有很久,但又好像不远了。 上次苏媛媛在慈善晚会上闹事,当众被警察抓走拘留,这件事让她丢了不少面子,也成了圈子里的笑话,她甚至背上了“监狱名媛”的称号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我才不会想你呢!”她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过去,“白天我要工作,晚上我要睡觉,周末我要去看小夕比赛……咦?根本就没空想你诶。” 唱完一曲的洛小夕放下无线话筒跑过来,随意的坐到穆司爵旁边,举了举手:“我赞同!六个人,玩游戏最好玩了!”
洛小夕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会不会是苏亦承? 可是她做不到,陆薄言的目光那样深邃复杂,好像藏着万千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沈越川从球童手里取过球杆,边比划着边问陆薄言:“康瑞城的事,要不要让苏亦承知道。” 她把一个纸杯蛋糕递给洛小夕:“尝尝味道怎么样!”
这时,陆薄言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外:“备用的牙刷在你左手边的抽屉里,没有备用毛巾,你先用我的还是叫人给你送过来?” 苏亦承还来不及回答,沈越川就抢先说:“今天晚上世界杯决赛德国对阿根廷,我们来借陆总的视听室,画面音效绝对让你如同人在决赛现场。怎么样,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看?”
苏简安僵硬的回过头:“你什么时候站到我后面的?” 这种天气,苏简安一定很害怕,他不能再留她一个人。
看得出来娱记是精心挑了照片放上新闻配图的,几乎每一张苏简安都在笑,陆薄言目光柔和的看着她,而她因为依偎着身边的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,对单身汪造成不止10000点的伤害。 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 跑过去她才发现,陆薄言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她。